胸前的乳肉都感觉要被他揉成花,许容音抓着面前的栏杆,被弄得泣不成声。
“你……嗯……轻点……”
他硬得很快,插入后开始得心应手地律动。
薄唇贴着她后颈,吮吻她那块敏感的皮肤,她一颤抖,他就顶得更深入。
要不是他从身后抱着,许容音估计会直接跪在地上,两条腿都在发软。
“你水好多。”丁循操得越来越凶,粗喘声急促,右手按着她脖颈往后仰,“让人很想,狠狠地弄你。”
许容音咬着他的手背喘息,呻吟压在喉咙里,只剩肉棒捣干小穴的水声啪啪作响。
粗壮的硬物把小穴撑得很满,刮出黏腻的体液和白沫,阴唇被操得红肿,看起来分外可怜。
丁循用手拨开后,捏着那粒凸起的阴蒂按揉。
“嗯~啊!”许容音立马叫出声,“不要。”
丁循加快速度,龟头刮着内壁的肉褶抽插狠干,手里还不忘同时搓揉阴蒂。
快感瞬间灭顶而来,分不清是里面的更强烈还是外面的更疯狂。
许容音抽搐着尖叫,尿失禁一般地喷了出来,高潮时一脸的失魂,泪眼婆娑。
丁循把人抱回卧室,用湿巾简单地擦掉了身上的那些精液后开始吻她。
女人的身体很美,几乎看不到一丝赘肉。腹部没有马甲线,但是纤细柔软,摸着抱着都很有肉感。
丁循吮了会儿她的唇瓣,含糊地叫了她几声,确认她没有被弄晕过去才一路吻下去。
“丁循……”她迷迷糊糊地喊他名字。
腰身敏感地拱起来,一隻大手托住,丁循的吻就落在了上面。
“嗯。”他牵住她摸过来的手,十指相扣,柔软的唇片贴着小腹吮。
他似乎很喜欢那里,吻了好久都没舍得离开,却又不像要挑起她的情欲,每一个柔软的吻落下来都像是怜惜。
怜惜他最最珍爱的宝贝。
阳台的门还敞开着,可以看到城市繁华的光,也可以看到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到了这个点,夜风变得柔和清凉,吹动窗纱撩出飘逸的弧线。
许容音垂眸看到他跪趴两腿间,鼻梁压着小腹,还在吻她。
许容音陷入这种事后的温柔中,哼着鼻音微喘,隐隐地感觉小穴又湿了,分泌出温热的液体想要他再操进来。
直到一滴濡湿的液体落下来,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汗还是泪。
许容音惊诧地抖了一下,“丁循?”
“不舒服?”丁循重新覆上来,揉揉她身子,温热的手心抚摸她的腰腹,生怕回了空调房后她会着凉,“先去洗个澡吧。”
许容音点头,“嗯。”
“我抱你。”他没让她动,直接裸着身体把人抱进浴室。
浴缸放着水,需要一点时间,丁循就先用花洒试好水温后给她衝洗下体。
许容音乖乖地坐在那没动,只是两腿岔开对着他,还是很羞涩。他的手指很修长,又干净,拨弄阴唇时她忍不住咬牙,轻颤着溢出一些娇软的哼声。
她这一叫,丁循的动作立马变了样,喉咙阵阵发紧,他关了花洒后掐住她下巴吻上去。
“别想让我在这又操你一遍,就别发出这种声音。”丁循的指腹在乳尖那拨弄了两下,“我硬了,知道吗?”
粗大的性器立起来,气势汹汹的,模样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吓人。
许容音都不知道它刚才是怎么塞进去的,但它狠狠欺负自己的样子,她还记忆深刻。
“可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许容音也很委屈。
“我知道。”丁循抱她进浴缸,“你会爽到失控,这不是你能控制的。”
许容音气得想打他,可力气又不够,浑身酥软得隻想泡在水里一动不动。
丁循的头髮湿了,沾着水汽往后抹,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眉毛乌黑,眼神懒洋洋地看着她,眼尾说不出的满足和柔软。
他心情似乎很好,一副吃饱了,却又还虎视眈眈的模样。
“过来点儿。”丁循抬手,拉住她胳膊,“刚抱你进来就离我这么远干嘛,嗯?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有的时候会很凶。
这是丁循自己也没想到的。
他以为自己算是个温柔的人,起码对许容音是这样,可内心压抑不住的欲望却每次都让他想压在她身上索取个够。
像一隻不知足的野兽。
丁循在水里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两下,发出舒服地喟叹,“别怕,我不要了。”
他只是缓解一下这种衝动。
他有时看见她,就很想要,忍了这么些天,一旦开始就不满足于隻做一次。
许容音小声地说知道。
这乖得过分的模样,看得他心头髮软。
“我以前是怎么忍得住的,真的只是一周三次吗?”丁循低头亲着唇问她。
唇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