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湿得更厉害了。桢桢越湿,晗熙哥哥就插得越爽。”
他唯恐维桢误会自己风流浪荡,神色一敛,与她赌咒,“桢桢,我只有与你一起的时候,才说这些荤话。晗熙哥哥在其他人面前,并不是这样放松坦然的样子,知道吗?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桢桢。”以往的床伴,就是金钱交易,钱货两讫,纯粹是为了解决身体的需要,他并无与对方调情的兴致,更不会花心思去撩拨,让对方动情。唯有维桢,才值得他殚精竭力,百般讨好。
维桢有点不好意思,嗫嚅着扯开话题,“可是晗熙哥哥以前在维桢面前,就不爱说这样的话。”
“那是因为,今日之前,晗熙哥哥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桢桢呀。桢桢不允许,我若是说这些个有名无实的话,是打趣桢桢呢,还是笑话我自己呢。”那时候的精力,一部分是控制自己不去强行占有她,一部分则是忧惧其母与异人会将她带走,神经一直紧绷着,何来这样的闲情逸致。
维桢反驳他,“沈飞以前偏就爱说这些混帐话。”那时候沈飞也是虚凰假凤地拿自己发泄欲望。
蒋晗熙乐得维桢把注意力放在这些旁枝末节,不再纠结自己罔顾她的意愿,半强迫地与她发生关系的事。
“沈飞自小参军,年轻时大部分日子都是在军队里度过。军营里都是男子,连飞过隻蚊子都是公的。一方面是百无禁忌,另一方面是长时间不得纾解,难免口头上发泄一番。久而久之,容易养成说话比较糙的习惯。晗熙哥哥与沈飞经历不同,平日里自然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