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跟前头结构可不大一样,捅得多了就再合不拢,只能天天露出个小洞等着老公操你。”
“不要,我不要这样!”维桢骇得魂慴色沮,白着脸儿,扯着他的臂央告道:“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出来好不好?我疼,我害怕。”
沈飞登时脸色温霁。
小丫头身子本就荏弱,又初经人事,短时间内哪里经得住这些花样,他再神往,也不至于现在就在维桢身上猎奇作乐,于是小心地将手指撤出来。
维桢一再妥协,委屈极了,又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飞搂着山洪暴发的小丫头百般哄劝抚慰,情真意切地许下了种种承诺,待至她平静下来,又半诱哄半强迫道:“好了,不许再哭鼻子了。还有呢?桢桢知道老公想听什么话。”
维桢转头呆呆地盱视他,肤色澄澈,眉眼如画,秋波澹澹,十分堪怜。
沈飞着迷地与她对视,已顾不上催促她。
“桢桢,你生得真好看。”沈飞渐渐情动,低下头欲吻她。
维桢心里恼他,一下子回过神来,下意思地撇开脸避过。
沈飞脸色一僵,紧接着冷哼一声,目光有点峭厉,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维桢的身子颤了颤,隻好低下头细声道:“我以后都听沈飞的话,不会再闹着要回罗霂兰,更不会再偷跑了。”
沈飞搬开心头大石,暗暗舒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颓惫的小脸上,那双漂亮得令心悸的杏眼泪花闪烁,仿佛随时要哭出来。
沈飞心里有点窒息似的闷痛。他其实并不忍心对维桢威胁利诱地耍手段。她经历了丧母之痛,又被自己用强,桩桩件件,平常的女人尚且难以难受,何况这样一个蓄意被养得荏弱天真的小孩子。他恨不能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摆到她脚下,讨她的欢喜。
然而事涉方瑾儒的空难,他连一丁点儿风险都承受不起。
这几年内,维桢绝对不能与罗霂兰那边的人与事有所接触,遑论归国返家。他要彻底绝了她的心思,最好叫她想都不要再想起。孩子忘性大,她自己先答应下来了,轻易就不会再提起,身边人也闭口不谈,慢慢的,这小孩儿也就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