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巩固你在大家心中的地位了吧。」
「神无同学,我只是想说偏激的手段对事情没有帮助而已。没有太多意思。」
「嘖。」
雾刃不快地咋舌,不只是因为基路伯实在太嚣张了,而是不久前就有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塞特。
同样都是以暴制暴来解决事情。虽然两件事毫无关联,却是在同一个时间上演,而雾刃能听进去,也不是因为这点程度的巧合,而是他从塞特登场到退场,都不曾听见塞特的意见,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塞特是不是像基路伯说得那样,是当年公爵的牺牲品,找上他们是为了报復。
不过,他也不会否定基路伯口中的塞特。现在的他,差不多就是秉持这样的立场吧。既不会全面支持,但也不会义无反顾地反对。
「这是藉口还是理由?好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基路伯,也该来说说你的计画了吧?你的计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