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也知道他,不仅知道,他们在国子学时还没少在藏书楼里碰见,和他相比,当时的王文稷更有名。
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但论起文章来,应该还是王文稷更胜一筹,白善的排名是在比试中能拿要能进前三十名,我明年也要下场。”
话音才落,下面已经念到写得比我还好!”
赵六郎几个也不信,纷纷围上来,问道:“你文章上写什么了?难道底下的评委想着你是五品编撰所以讨好你给你名次的?”
满宝不满道:“我是这种作弊的人吗?我的文章写得可好了。”
她道:“不就是问策黄河水患吗?六月的时候每次大朝会为这事儿都要吵一架,我也从小熟读诗书的,文采自不比你们差,而且策论更重要的是言之有物,我怎么就不能拿。”
他也想看一看前三的文章,对比一下自己差在哪里。
满宝狠狠点头,“要不回去你把你的文章先墨给我看?其实我写的主意是工部的方大人的提议,可惜户部认为耗费太大,一直不答应,所以从六月一直争到现在都没定论。”
满宝跟着听了两个月,觉得方大人的提案挺好的,虽然花销很大,花费的时间也很长,可一旦做成利在千秋。
而且她还写了些自己的小建议,自觉更加完善了,怎么会才拿看一下水平的。”
所以回头先生肯定要详细的问他们做的文章和名次的。
正伤心,就听到底下评委念道:“第三十九名,白诚——”
白二郎提着的那颗心一下就松了,高兴起来,“有呀,有呀,哎呀,还有三十九名呢,幸亏没掉榜,不然回去不好和先生交代了。”
白善几个也跟着高兴起来,满宝直接拿出大师姐的气度来,“一会儿下楼了我请你吃烤羊肉。”
白二郎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要吃两份儿。”
“没问题。”
一份烤羊肉也就十文钱,她请得起!
这下参加的人都听到自己的名次了,于是就闹哄着要换场。
赵六郎还邀请了一下白大郎,“我们要去春风楼,正见兄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白大郎婉拒了,一旁的白二郎毫不客气的道:“你少带坏我大哥,我嫂子还在我家灯棚里等着我大哥呢。”
赵六郎就哈哈哈的笑着,“原来还有嫂夫人要陪呀,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走走走,我们快走,这会儿去春风楼正热闹,再晚了就赶不上今晚的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