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肥力失衡,有可能从良田变成贫田。
再万幸,河坝也是破了,破了就得修。
傅二小姐说,她爹发了很大的脾气,因为修堤坝得要钱,而似乎县衙里没钱了。
这种事,傅二小姐也只是八卦了一下,并没有详细说,但满宝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散发了一下思维,没钱了,县令不会又问他们要吧?
此时,傅县令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今年他本不想再发役令的,让各村自己收拾一下自己的水利,把给成丁的地开出来就行。
可现在却是不发不行。
但这个要怎么发呢?
抽哪个村子的劳丁,不抽哪个村子的劳丁?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修筑堤坝的材料怎么办?
县里并没有和州府申请过河坝修筑,以至于今年没有拨出这一部分钱来。
傅县令一想到这事就恨得牙根痒痒,破的那处堤坝是他上任县令在时修筑的,就是这么巧,是在他离任的前一年修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