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满脸心虚,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在母亲断断续续地讲述中,刘冬芸才得知,这些年家里的钱,基本都被母亲的娘家人或是要或是借地掏空了。
当初借钱时一个个口口声声说到期一定还的舅舅和姨母们,眼瞅着刘家就要不行了,却彷佛统一了口径一般,都说自家生意亏了,钱都搭进去了,段时间内根本凑不出那么多钱。
父亲被赌场扣押着,母亲天天以泪洗面。
但是再怎么混帐,也都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刘冬芸无奈,隻得变卖了剩下的东西,先将家里的窟窿堵上。
家没了,酒楼也没了,刘冬芸无比渴望东山再起,她到处托关係走门路,最后终于投奔了如今的靠山,重新拥有了自己的酒楼。
而在厨艺比试中战胜夏月初,是她接到的第一个任务。
准备了那么久,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这个结果也根本藏不住。
刘冬芸虽然表面上装得满不在乎,其实紧张得胃都在拧劲儿。
对方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想弄死她这样的平头百姓,简直就像踩死一隻蚂蚁那样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