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虽然这么想,但是心里还是涌起淡淡的失望。
他怕自己浑身冰凉吵醒夏月初,轻手轻脚地从炕琴里重新拿了一条被子,脱了衣裳钻进被窝。
薛壮才刚躺下,一隻小手就从隔壁被子里钻出来,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钻到他的被窝里来。
「嘶,怎么这么凉?」
夏月初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怎么浑身冷得跟冰块一样?
薛壮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沙哑地说:「别闹,快睡吧!」
夏月初却直接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道:「我给你暖和缓和。」
薛壮感受到身体某个部位的蠢蠢欲动,心下暗道,这个冷水澡算是白洗了。
「小心你的手……」薛壮的话还没说完,就差点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夏月初的手已经扯开他的衣襟,在他冰凉的胸膛上撩个不停,点起一簇簇的小火苗。
「不过是手伤了,你小心点儿不就得了。」夏月初贴在薛壮耳边低声轻语,「两隻傻狗也叫瑞轩带走了,现在屋里只有咱们两个人……」
薛壮身上被点燃的点点火苗瞬间蔓延成燎原之火,他按捺不住地一个翻身,将夏月初压在身下,吻住了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红唇。
唇齿相接的感觉是那么美好,薛壮一边吸吮着夏月初唇舌,一边摩挲着解开了她的衣带……
330肾虚肾亏了解一下?
一夜疯狂的结果就是,夏月初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她只觉浑身除了受伤的手,其他地方都酸痛不已。
夏月初觉得自己好歹是现代人,没吃过猪肉总还看过猪跑,但终归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
再加上薛壮这个既没吃过猪肉也没看过猪跑的初哥,即便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但第一次的过程还是让人有些一言难尽。
虽然薛壮学得很快,后面两次就已经渐入佳境了,但是夏月初这会儿还是觉得浑身酸痛,好在身上很是清爽,应该是薛壮给她清洗过了。
夏月初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心道果然还是不能把人憋得太久了,不然突然一解禁,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看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反正已经很晚了,她也懒得再挣扎了,干脆缩回被子里准备睡个回笼觉。
房门被人推开,薛壮端着碗筷从外面进来,脚边还跟着两隻狗崽子。
两隻狗崽子一晚上没见到夏月初,全都扑到炕边儿,用两条肉嘟嘟的小短腿撑着身子,两隻前爪扒在炕沿儿上,努力想要凑近下她。
「大傻,二傻。」夏月初伸手揉揉他俩的脑袋问,「都吃饱了么?」
两隻狗崽子也不知道听懂没有,胡乱哼哼唧唧地回应着。
薛壮看着夏月初鬓髮凌乱,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屋里这会儿比较安静,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
夏月初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傢伙精力未免也太旺盛了吧?昨晚折腾了两三回,早晨起来居然还想来一回?
薛壮赶紧把碗筷放在炕桌上道:「今个儿店里的人回去,岳父母和大哥大嫂也都跟着走了,岳母说你昨个儿累坏了不让叫你……」
夏月初听了这话猛地抬头看向薛壮,心道难道昨晚闹得声音太大,竟连爹娘那屋都听到了不成?
她虽然比古人开放一些,但是也还没开放的这个份儿上好么!
薛壮也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歧义,赶紧解释道:「岳母是觉得你昨儿个做菜累坏了……」
夏月初见是自己理解错了,鬆了口气,但也忍不住红了脸。
薛壮见她这样更觉得小腹发硬,赶紧岔开话题道:「锅里给你留了早饭,我去给你端上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夏家人都走了,还是因为两个人终于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从这日开始,薛壮便以夏月初手不方便为由,时时刻刻黏在夏月初的身边,两个人简直快成了连体婴儿。
白天还稍微好一点儿,毕竟他还是受传统的封建教育长大的,所以对白日宣淫这种事儿还是有些避讳的。
但是晚上熄灯之后,他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下,立刻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若是夏月初推辞不肯,他便像个失落的大狗一样,在她颈间蹭来蹭去,把人蹭得心软了,最后还是会被他得逞。
为了方便亲热,薛壮特意把两隻傻狗的窝都安置在外间了。
一开始两隻傻狗还因为屋里发出的奇怪动静而狂吠不已,后来被薛壮呵斥了两次之后,便也习以为常,对此听而不闻了。
眼看年底越来越近,两个人不能继续在府城里耽搁了。
回家的这天,夏月初是整个人睡着被抱上车的,一路上居然都睡得很熟,一直都没有被吵醒。
薛壮连被子带人地揽在怀里,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痕,不由得在心里反省,自己最近似乎索取得太频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