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都没你威风!”
“给自己立牌位!”
“知道自己该死是吗!”
“还是说对外装死!”
江离心中愤怒难捱,江一星扯他的名号行魔道之事,害死无数孩子,这让他感觉这些孩子的死自己也有一份责任。
他每说一句就捶一拳,一直捶到江一星七窍流血,神志不清才停手。
江离捡起写着江一星名字的牌位,冷哼一声。
“用祭祖的信仰之力消磨掉体内婴儿的怨气,小聪明。”
江离拖住江一星的脚腕往外走,出门的时候江一星的脑袋狠狠的敲着门框,发出咣的声响,江家人早就听见祠堂有动静,一见江离出现,纷纷出手要诛杀此贼。
除了少数几人,江家早以为江一星已经死了,并不认识江一星,因此攻击江离的时候没有避开江一星,有几道落到他的身上,不过和江离的拳头比起来,这些攻击不痛不痒,江一星还死不了。
江离用空闲的手就挡下所有招式,击倒出手之人,轻轻松松。
“前辈,您这是……”袁五行跟在后面,被江离的举动吓了一跳,直接干翻江家,擒拿元凶,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当然是要把事情闹大。”江离理所当然的说道。
“闹、闹大?”袁五行不懂江离要干什么了,只觉得这名道宗行走法力高深,行事难以捉摸。
“不然怎么看出来到底有多少人敢包庇江家,到底是一城之主,一府之主,还是说是更上层……我倒是要看看,这次能钓上多大的鱼。”江离没有温度的笑着。
周皇不知到还算好,若是明知江一星如此行径而隐瞒,那就别怪江离不认这个朋友了……
袁五行听的澎湃不已,这是要翻天的节奏啊!
“你去把丢失孩子的父母叫上,就说凶手找到了,正在城主府接受审判。”
“是!”
……
青城城主姓曾,他认为自己的仕途异常顺利,从一介小吏开始,就不断被贵人看上,一路高升,现如今更是坐到了这个不少同僚打破脑袋都要坐上来的青城城主之位,搭上江家这条线,虽然没有直接见过人皇殿下,但搭上了江家,不就相当于搭上了人皇嘛。
要知道,曾经的几位青城城主,如今可是地位极高,最高的那位已是知府,让自己十分羡慕。
曾城主正如往常一样,准备提前休息,临近傍晚,虽然没有到下班时间,但他身为城主,提前半个时辰下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而正当他要休息的时候,却有手下告诉他,门外有人有大案要请城主裁定。
曾城主很不高兴,有大案就意味着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下班时间要延后了。
“你去告诉外面那人,就说我有事外出,让他明日再来。”
“大人,据那人所言,他抓到了偷走孩童的凶手,正是江家死去的老太爷江一星,而那江老太爷如今已被他打的神志不清,民众听闻纷纷赶来,如今咱们门口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混账东西,这种事情不早说!”曾城主大惊失色,一脚把不知轻重的手下踢翻,连忙整理衣冠,端坐大堂。
“门外何人喧闹,押上来!”曾城主高居大堂之上,神情肃穆而威严。
江离踱步走入大堂,如同拎着小鸡仔一样拎着江一星,旁边是激动难捱但又战战兢兢的袁五行,身后则是十几位哭哭啼啼的父母,对江一星又踢又骂,再往后则是看热闹的群众。
大周律法明文规定,地方官员裁定案件应当公开。
此时曾城主十分痛恨这道律法,众目睽睽之下,他很难包庇江家。
袁五行是谁?
“我有大案要报。”江离把江一星放到地上,向曾城主拱手。
“讲。”
“我叫张离,青城人氏,元婴散修,这位是我的同伴袁五行,金丹散修,我二人听闻青城近年来多有婴儿丢失,而青城官府人手又不足,便私下调查,终于抓到罪魁祸首。”
江离顿了顿,一指地上的江一星。
“罪魁祸首就是江家的老祖宗,江一星!”
大堂外的群众听到江离此言,瞬间哗然。
那十几名丢了孩子的父母闻言更是嚎啕大哭,要不是有护卫拦着,早就冲进大堂要江一星偿命了,他们被袁五行告知自己的孩子已经被血祭。
“张离,话不可乱说,江家世代为良,更是出过江人皇这等人族豪杰,若你毫无根据,胡乱推测,本官就要定你个诽谤之罪。”曾城主语气平淡,却隐隐有威胁之意。
“证据自然是有的,江家为何频频偷盗婴儿,江一星资质平庸,修炼到金丹都勉强,因此他便想到了用魔道手段,血祭婴孩,以婴孩之形,补元婴之意,以此才能突破元婴,延长寿命。”
江离无视曾城主的威胁,慢条斯理的分析。
“不知我说的对不对,江一星?”江离俯下身子看着面容苍老却面色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