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干净的性器没什么味道,但你的口腔、鼻尖都充斥了他身上的荷尔蒙味,你很喜欢,那是能让你想到春日的阳光、柔嫩的草地、晴空万里的温馨舒适的味道。他和边璟总是时不时散发着这样的气息,让你想永远待在他们怀里,想着那阳光和那片天空,你和他们在那片草地上慵懒地躺下晒太阳的情景。但你知道这一切不可能发生了。
你机械地舔着他的柱身、他的肉冠、他的精囊,你的嘴里开始尝到一点腥味,感觉到它在逐渐地膨胀,你张开嘴,让它填满你的口腔,钻进喉咙里。你像自虐一样把它吞咽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刺激得你总想呕吐,生理泪水和难过的眼泪混合着、同时流下。
边珝没有为难你很久,在差不多的时候他把肉棒从你嘴里抽出来,让你跪趴在地上,面朝着镜头。他湿热的吻落在你的肩胛骨、你的脊椎和腰椎上,碰过的地方被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他咬了一口你的后颈,在你耳边问:“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喜、喜欢。”
“真的喜欢是不是应该说得更有感情一些?”
“我……啊……我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
“继续说。”
“我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我最爱哥哥的……啊啊啊啊!”
他毫无预警地插了进来,一下子填满了你的身体,爽得你仰起了头,身体发麻、滚烫,似乎肌肉都融化成了沸水。
熟悉的肉棒用力地捅着你的花穴,每一次都撞上你的宫颈,你颤颤巍巍地收缩肉壁,而鸡巴就像是灵活滑腻的泥鳅,一下子躲开,下一秒立刻钻进来。
边珝不像以前说着让你动情和更性奋的骚话,只是喘着气把你操得越来越逼近高潮的临界点。在你哭喊着“不行了”的时候,他问:“我和白如铖谁操得你更爽?”
“哈啊啊……你……啊啊大、大鸡巴哥哥……唔……操得最爽……呜啊啊啊……”
“你更爱我还是白如铖?”
“啊啊……我……我爱你……哈啊啊啊……”
“你愿意被我操大肚子,怀上我的小孩吗?”
“……啊啊啊……愿意……我、我会给……啊……哥哥生孩子……啊啊啊……要、要去了……”
强烈的酥麻一下子从下体冲上你的大脑,你几乎呼吸不过来,在身体本能剧烈地抽搐中死死扒着讲台边缘,疯狂吞吐甬道里性器的敏感花穴感受到它的主人不再忍耐,已经无数次把你的肉壁操成它的专属套子的庞然大物进一步胀大,烫热的水柱喷射在你的子宫口上,隐约感觉到精液跨过了门槛,钻进了你刚才许诺他要为他怀上结晶的部位中。
一大堆不属于你的浓液积压在你的骚逼里,边珝让你夹紧了,然后把肉棒退了出去,让你转身把骚逼对着镜头。
你强忍着下体几乎要爆炸的酸意,勉强移动乏力的身体。当你的花穴离正对镜头还有点距离时,你再也撑不住,松开了逼口,你听到身下立刻传来“噗噗”的声音,精液直喷了出去,落到地上、下面的桌子上。你终于舒服了,累趴在地面。
边珝从桌上拿了一包抽纸,塞给你几张去擦你的下体,他自己沉默地弄干净性器后,再收拾地上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
你的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变得很疼,身体更像许久没上润滑油且生锈了一样僵硬、动不开。你穿上衣服,觉得这堆布料也有千斤重,让你本来沉闷的心更压抑。
离开房间的时候边珝想牵你的手,你难受得喉咙发疼,把他拍开了——你的边珝还是没回来。
你到卫生间里补好妆,把红肿的眼睛稍微遮一下,回到岗位上,麻木地工作。
下班的时候你执意留下来,没有回复边珝问你今晚想吃什么、什么时候走的消息,只是埋头在工作上,然后白如铖问你方不方便他过来找你。
你告诉他你去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你发现他几个小时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已经被愤怒取缔。他把边珝发给他的视频拿给你看,你和边珝的性交被剪辑得只剩几分钟,一开始便是他问你谁操得你更爽。屏幕中的你流着泪,却更像是爽得哭了出来。
白如铖问是不是他逼你的,你说是。他安慰了你一会儿,正当你庆幸有他在、觉得自己对他的依赖感更深时,他忽然问你爱边珝、想给他生孩子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说这个。”
“因为都是真心话?”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他刚才安慰你的他、以前体谅你的他,也都像原来的边珝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为什么?”
你不想再和他说任何话,你想离开,但你的举动进一步激怒了他。
他拉住你,质问着为什么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喜欢你、认真对待你的人,你却爱那个最初拒绝了你告白、把你丢下自己逃走的男人。他又说了一大堆东西,比如他从未要求你世俗地在身心上都只终于他一人、为了你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而他想要的回报不过是他在你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