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淫荡地出水了。
见你渐渐失去性致,他终于停下来。
“不哭,我不打了。”他摸了摸你可怜的股瓣,把你翻过来正对他。“他还怎么欺负你?”
尽管你对他现在的模样又惧又怕,但他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莫名强大的气息,让你产生边珝真的欺负了你、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你那属于白如铖的逼里、只有后者才能帮你出口恶气的错觉,让你甘愿雌伏、乖乖地分开两条腿。你把带着不知是边珝的还是你的白浊的阴部给他完全展示出来,像是在告状:“他用肉棒打我的骚逼。”
他动作优雅地解开他的睡袍。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像梦里的那样,又粗又长,带着一看就让你发情的勾起的弧度,狰狞丑陋。
只见他握着那和他文绉绉外表截然不同的怪物,往你的逼上一甩。伴随着飞溅出来的浊液,剧烈的电流冲击得你浑身抖动,你还没喘过气来,鸡巴又落下,击中你勃起的阴蒂,直把你打得爽得几乎晕过去。
“啊!……啊!……太刺激……了啊!”
“是这样的吗?”
你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水淋淋的逼在不断的拍打下,混杂着你的淫水、边珝的精液和白如铖马眼流出的体液的混合物喷上了男人的腹部、你的肚子、沙发、地毯……到处都是。
“舒服吗?”
“啊啊!……舒啊……舒服……啊!”
鸡巴挥打得越来越快,你的呻吟从有节奏变成了持续的淫叫,你的手不受控地伸到了空中,想要抓什么来发泄过多的快感。白如铖接过你的手,然后含住你的手指,舔弄你的指尖。
你的眼前顿时炸开了无数的烟花,耀眼得你无法直视。积攒在你体内过多的水汹涌喷出,像憋久了尿一样畅快淋漓地喷了出来,浇在那还在打着你的逼的肉棒上。
待你找回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鸡巴又重重砸上了你最敏感的阴蒂上。你立刻夹紧了腿,腹部抽搐,止不住地摇头,哀求他放过你。
他用大拇指揉了一下你发麻的阴唇,把你弄得一颤一颤的,然后就着刚才喷出来的淫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逼里:“然后他开始干你了?”
你无力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怎么干的?”
“他叫我爬在床上,大鸡巴很用力地插进来,然后让我转过身正对着我继续操,我趁他快射的时候把避孕套摘了,他才把逼射得满满都是精液。”
“什么感觉?”
“好舒服,身体像飞起来了一样。”
“还不够啊?”他冷笑一声,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你过来勾引我,他知道吗?”
你摇摇头。
“他知道你是会在背地里找人聊骚、只要别人愿意射精就迫不及待给人操的荡妇吗?”
你脸上发烫,把头别了过去。但他不依不饶,在你耳边低声问:“你背着他还勾引了几个人?嗯?”
“啊……只有你……唔嗯……”
“真的?”
“哈啊真的……”
他把手抽了出去,你的下体顿时一阵空虚。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似乎是对你的欲望顿时消失了:“看来你还不够骚啊。我只对被别人操熟了的你感兴趣。”
眼见你日思夜念的鸡巴可能要飞走了,你赶紧抓着他的手,自己把花穴扒开,让他看到里面粉色的嫩肉,嘴上讨好道:“我、我以后会勾引更多的人,给你看我怎么吃他们的鸡巴的,然后含着他们的精液给你操。求求你现在先给骚逼止止痒嘛,好不好?白哥哥,老公,爸爸,主人……”
他似乎被你乱叫一通的称呼迷住了,捏住你的下巴:“再说一遍。”
你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只好又说了一次,最后发现当你叫他主人的时候,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
“求求你了,主人。”
“嗯……念在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就不作要求了。”他的口吻像极了在批评不守规矩的学生,“把逼再打开点。”
你把腿分开到极致,手指用力到发白,撑开你原本被插松、正恢复紧致状态的花穴。
只见他握着那青筋盘虬的庞然大物,朝着你的下体,用巨大的圆润头部,上面沾满了他的马眼突出的粘液,先是抵在了你的花穴口,烫得你一抖,然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缓慢而有力地把它的粗度、温度、形状烙印在你的脑海里。
你看着大得把你的花穴口撑疼的龟头完全进入了你的甬道中,后面的柱身由于弯曲,斜着逐渐捅进来。你的下体被侵犯得毫无招架的力气,浑身发软,扒开穴口的手指早已松开,跌落到一边。
“唔……太大了……嗯……”
弯鸡巴插到了从来没有人抚慰过的地方,像是压路机重重地碾压而过,你软软地叫了一声,一阵目眩袭来,大腿止不住地发抖,一股水从体内深处喷了出来,被肉棒挡下,化为缝隙里的小溪潺潺流出。
白如铖的动作顿了一下,腰间突然爆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