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害羞而背对着背睡着,‘比’是男的忍不住在求那女的,‘臼’是一对男女正在卿卿我我,然后,又累得跟‘北’一样,一完事便倒头就睡,这种男人最要不得……“
八圈的牌局,就在嘻闹中结束,末了一算,几乎是平手没输赢。董梦香晃晃抽头的钞票,说:”既然大家打和了,而且我也下场打牌,这些钱我也不好意思留着,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
徐进德拦着说:”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失礼。这样吧!你把钱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够的就让我凑齐,怎样?!“董梦香正想婉拒,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道:”赞成!“于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甚至把他的”麻将色情论“编成一个故事,就着尽情欢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
”……‘北’是一对新人,‘西’是一张床……两人在床上脱得像‘白皮,
一样……一个摸’二筒‘,一个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杠‘的像,
东’一样……那女的说想‘吃’……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中’起来了……俩人就‘南’起来了……有进(牌)有出(牌)的当然就‘发,
射了一些’糊‘糊的东西……“
在欢乐的气氛中,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董梦香劝酒,董梦香也豪爽地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尽欢而散,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
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不但污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进德满身,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
徐进德苦笑着,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洁身体。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月的痕迹,仍然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
看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仔细地拂拭、清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
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脸颊、肩颈、丰胸、小腹……缓慢地来回抚摸着,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听着急促的心跳、呼吸声;闻着淡淡的乳花香。
也许,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也许,她在醉梦中正做着甜蜜的春梦,所以,她虽然身体不动,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
也许,那只是鼻息的声响,但是那种娇柔、细嫩的鼻音,却让徐进德听得魂飞神驰。
即使是心痒难忍,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上,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替她盖好凉被,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顺便洗涤被沾污的衣服。
隔日近午,董梦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检视着身上的穿着,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隐约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之后还发生甚么事,自己完全记不得了,但很肯定的,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
寻思至此,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敢想像自己在袒身露体、又毫无反抗之力下,徐进德会对她做出甚么好事。可是,仔细一想,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说明白一点就是阴道里没异状,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
这样的结果,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子;可是,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自认为有媚力,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徐进德竟然没动心?
”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梦香愣坐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难道我已经人老珠黄?一点点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没有?……“董梦香在床上辗转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起身梳洗。她一脚刚踏进浴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件晾着的衬衫,以及西装裤,董梦香认得这是徐进德衣裤,这又让她一惊:”难道徐进德还没离开?“
就在这时,徐进德突然从背后抱住董梦香,双手一绕分袭她的左乳与下体,两片热唇已在她的肩颈上舔吸着。这些既温柔又大胆的动作,就像蕴含着无穷的魔力,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惊慌,就陷入痴醉的晕眩中;还来不及抗拒挣扎,就陷入瘫软无劲的娇柔状态。
徐进德灵巧的手指,挑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尖,虽然隔着丝薄的睡衣布料,挑逗的威力似乎不减反增,尤其丝布的质感,磨擦在阴毛漫长的阴户上,那种既柔顺有有点粗涩的感觉,让董梦香几乎为之疯狂,她双手高举着往后绕抱着徐进德的后脑,弄乱了他的发型。
虽然董梦香这个动作只是自然的反应,却无意中让她胸脯上的双峰更为挺耸、饱满,让徐进德揉捏的动作更无阻碍。也由于这个肢体的伸展动作,让她原本长不及膝的睡衣缩到大